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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羅曼.加里
出版社:寶瓶文化
出版日期:2013 / 05 /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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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傘默默 】
博客來導讀 >
一個人到底能不能沒有愛地活著?
太想擁有幸福,是很糟糕的事。
只要活著,我們就注定得哭。
幸福和我,本來就不是同路人。
法國最崇高「龔固爾文學大獎」史上唯一2度獲獎作家
跨世紀驚人暢銷之作,中文版首度問世!
我是默默,十歲。
十歲的小孩其實懂很多事。
例如,我知道羅莎太太是為了每個月的救濟金才撫養我;我還知道,我的親媽媽是妓女,妓女就是用屁股照顧自己的人。
至於我最要好的朋友,則是一把叫「亞瑟」的雨傘,每當我帶著他上街表演賺零用錢,總有路人露出憐憫的表情,覺得孩童不該受此對待,但我實在不知道,有誰哪樣對待我了?也有人因我的表演而心情難受。可是好奇怪啊,我是要來搞笑的耶。
《雨傘默默》是一部法國家喻戶曉的小說。主角默默以童真的語調,述說出一段令人不忍目睹的遭遇。在那其中,所有關於幸福的期盼與想望皆不存在,唯有殘酷,才是生命的基調。然而默默,卻...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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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連載:《惡女心計》
【 編輯引言】
在一個女性沒有機會取得權力的時代,瑟琳娜登上了舞台。
新婚丈夫潘柏頓是個年輕力壯的企業第二代,欣賞她颯爽果決的個性、異於其他女性的行動謀略,於是放手讓她參與木材公司的操作經營。
深獲丈夫寵愛與信任的瑟琳娜,最好的回報便是運用靈活聰慧的手腕,收服所有伐木工人的心、掃除橫亙在眼前的障礙,迎來龐大的利益。他們與政府及保育人士為敵,大片開採山林;和投機的地方仕紳合作,事業野心遠及南美洲巴西;甚至不惜買通檢調單位,但全部的人都知道那些莫名橫死者都與這對夫婦有關。
看似一帆風順的人生,瑟琳娜在一場嚴重意外中發生了極大的改變,尤其當另一半不再值得她信任與付出,巨大的陰影隨之籠罩在這對夫妻身上,隱約聽見遠處傳來令人不安的崩壞聲響……
一部探索愛、慾望、貪婪、忠誠與背叛的故事,揉合類型趣味與文學深度的大師傑作。
【試閱內容】(1600字,刪節版)
哈蒙和他女兒等在售票亭旁,手裡拿著一個一品脫容量的廣口瓶,裡頭裝的液體已經沒剩幾滴。他女兒坐在長椅上,抬頭挺胸的姿態讓她懷孕的身形更明顯。潘柏頓不記得她的名字了,他並不意外看到他們,也不意外那個姑娘懷了孩子。他的孩子,他和瑟琳娜離開波士頓的前一夜,便已得知了此事。
「有些當地人也來歡迎我們了。」潘柏頓跟新婚妻子說。
「跟我們預料的一樣,」瑟琳娜說。
潘柏頓站起來,把頭頂上方行李架上的兩個手提旅行袋拿下來,交給腳伕。那腳伕後退幾步,然後跟在潘柏頓夫婦後頭走出車廂門,下了階梯,來到月台上。車廂和木板鋪的月台之間有兩呎寬的空隙。瑟琳娜沒扶他的手,自己跨上了月台。
布坎南先截住潘柏頓的目光,警告地朝哈蒙父女點了個頭,才很正式地對著瑟琳娜微微彎腰致意。威爾基則脫下了帽子。身高一七五公分的瑟琳娜比這兩個男人都高,但潘柏頓知道,讓布坎南和威爾基看了很驚訝的,並不是她的身高--她一身褲裝和馬靴,而非連身裙和鐘型女帽,曬黑的皮膚會讓人誤以為她出身卑微,嘴唇和臉頰都沒塗胭脂,一頭濃密的金髮剪成短短的鮑伯頭,非常女性化,但也非常樸素。
瑟琳娜走向威爾基,伸出一隻手。儘管威爾基已經七十歲,年齡是瑟琳娜的兩倍不止,但他瞪著瑟琳娜的模樣像個發愣的學童,帽子緊貼著胸骨,好像要遮掩自己被迷住的心。
「想必你是威爾基了。」
「沒錯,沒錯,就是我。」威爾基結結巴巴地說。
「我是瑟琳娜.潘柏頓。」她說,手還伸在那裡。
威爾基拿著帽子手忙腳亂了一會兒,才騰出右手跟瑟琳娜握。
「那你就是布坎南了。」瑟琳娜說,轉向另一個合夥人。「對吧?」
「沒錯。」
布坎南笨拙地把她伸出的手整個包在手裡。
瑟琳娜微笑。「您不曉得應該怎麼握手才適當嗎,布坎南先生?」
潘柏頓充滿興味地看著布坎南修正手勢握了,又趕緊縮回手。
「營地那邊有什麼新消息嗎?」潘柏頓問。
「沒有嚴重的問題,」布坎南說。「一個工人在月桂溪發現了山貓的腳印,以為是山獅的。有幾個人就不肯上去那兒,直到蓋勒威去確認是山貓才解決。」
「山獅,」瑟琳娜說,「在這一帶很常見嗎?」
「一點也不常見,潘柏頓夫人,」威爾基安慰地回答。「我很樂意告訴你,這個州的最後一隻山獅,在一九二○年就被獵殺了。」
「不過本地人相信,還有一隻沒死。」布坎南說。「有一些關於牠的傳說,工人都聽說過,不光說牠很大,還提到牠身上的顏色,從黃褐色到漆黑都有。我很慶幸那些都只是傳說,不過你丈夫可不這麼想。他希望真有那隻山獅,好讓他去獵殺。」
「那是在他的婚禮之前,」威爾基指出。「現在潘柏頓有家室了,我相信他會放棄獵獅,改去從事其他比較不危險的娛樂。」
「我希望他去追他的獅子,要是他放棄了,我倒是會很失望呢。」瑟琳娜說,身子稍微轉了一下,同時對著潘柏頓和他兩個合夥人說。「潘柏頓是個不怕挑戰的人,這就是為什麼我會嫁給他。」
瑟琳娜暫停一下,臉上露出淺淺的微笑。
「也是為什麼他會娶我。」
瑟琳娜掉轉視線,望向那對父女,他們現在一起坐在長椅上,機警又沉默,像是等著上舞台的演員。
「這兩位我不認識,」瑟琳娜說。
那個女兒依然一臉怏然盯著瑟琳娜。開口的是父親,咬字很含糊。
「我要談的事情跟你無關。是跟站在你旁邊的那位有關。」
「他的事就是我的事,」瑟琳娜說,「而且我的事也就是他的事。」
哈蒙朝他女兒的腹部點了個頭,然後又轉過頭來對著瑟琳娜。
「這件事例外,是在你來之前就發生了。」
「你在暗示她懷了我丈夫的孩子。」
「我可沒暗示什麼。」哈蒙說。
「那麼你很幸運,」瑟琳娜跟哈蒙說。「你可沒法幫她找到更好的傳宗接代對象了,看她肚子那麼大就曉得。」
瑟琳娜目光轉向那個女兒,朝著她說話。
「不過你也只能跟他生這個了。現在有了我,往後他只會跟我生兒育女。」
哈蒙挺直身子,大衣下襬揚起了一下,讓潘柏頓瞥見鮑伊刀的珍珠白刀柄。
「爹,我們回家吧。」哈蒙的女兒說,一手放在他手上。
他甩開女兒的手,彷彿那是一隻討厭的蒼蠅,然後站起來,搖晃了一下。
「你們兩個都該死,」哈蒙說,朝潘柏頓夫婦走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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