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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柯琳.霍克
出版社:大塊文化
出版日期:2013 / 05 /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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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虎之咒4:最終命運之浴火鳳凰(獨家精裝版) 】
博客來導讀 >
「求求你別死。」一滴淚珠自臉頰滑落到他的額頭上。
最令人心痛的犧牲與抉擇.最令人惆悵、悲喜交纏的淒美結局
絕對不能錯過的破解虎咒終回挑戰!
我試圖創造一個包含光明與黑暗、善良與邪惡、溫暖的生命與陰寒死亡的世界--一個能挑戰幾位主角的世界。當凱西與真正的惡魔奮戰時,終於也面對了自己的心結,她從火之境全身而退,獲得了心靈的淨化與提升,也對自己的目標有了新的體悟。我希望讀者在走下火山口時,能感受被火樹蔓鬚拂在臉上,嗅到火樹花的暖香,嘗到火焰果的汁液,並感受到火境的熱氣。讀者們請別忘了,假如你待得太久,很可能會沈睡不醒,變成了羅剎的獵物,或成為火山之神的妃妾唷。下火山時,請務必小心。--柯琳.霍克
原來他與我心意相連,我突然明白了一切:那層層相疊的孤寂幾乎窒息了我,然而在千愁萬緒中,總是因愛而不斷帶來希望,那希望搔癢著我的腳指,輕柔地裹住我的心。
榮譽、犧牲、愛。
一切的結束,會導向新的開始嗎?
凱西、季山和阿嵐在歷經三次高潮迭起、險象環生的冒險後,終於要面臨最後一次挑戰了:尋找杜爾迦女神的火繩。然而此時情勢逆轉,邪惡巫師羅克什竟擄走了凱西。假如凱西能逃離羅克什的魔掌,成功破解虎咒,便能釋放她心愛的兩位王子。然而為了達成目的,凱西也必須做出此生最艱困的決定。這是一場與時間競賽的賽跑,正邪雙方陷入了酣戰,愛與忠誠受到一次次的試煉,最後才終於揭示了雙虎真正的命運。前方的道路險阻重重,潛伏著更多可怕的怪獸和不可測的險難。唯有一件事是可以確定的:他們無法逃避自己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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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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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來5月選書】幸好,還有文學能盛接親情《我的母親手記》
文/ 瞿筱葳(影像工作者、作家)
母親節從來都不是簡單的節日,廣告處處用溫馨笑臉提醒著這一天的神聖,我們對母親的各種情緒都以親情為名,層層疊疊藏在節慶蛋糕奶油之下。但家庭藏在最裡層的硬殼內,可能親暱溫馨也可能是傷痕與一輩子難以明言的情結,要足夠勇氣才能透露。
如此題材在日本文豪井上靖筆下,成了橫跨近十年的家庭手記。幼時擔任軍醫的父親需要常常調任,帶著除了井上靖之外的全家大小北至北海道南至台灣四處任職,長子井上靖被留在故鄉,交給曾祖父名份閃爍的小妾撫養,在他心裡,是被父母遺棄了。
被遺棄,以及被遺忘,成了本書的隱隱痛點,也是追尋的起點。
邁入耳順之年的昭和文豪面對早年疏離的母親,她已坐上了失智的人生列車,駛往無人能進入的迷夢世界。在那裡,交織著過往的現實以及母親自己創建的人生連續劇。母親再度遺棄了他,八十多歲老婦的一生,在家人眼中變成流動的不可捉摸的魔魅,有時極為熟悉,有時又完全陌生,在垂垂老矣的身體/日常生活流竄。小說家開始探索,點滴凝視。在被阿茲海默症截斷的記憶中,重新認識母親(以及與母親相連的自己)。
井上靖自言這是「不能說是小說,也不完全是隨筆的文章」,讀來幽慢卻驚心動魄。母親的記憶逐漸抹去了,兒子想要透過母親的記憶回歸,卻無處可依。父親的離去已經垮了一片天,但「母親依舊健在,死亡之海的半邊讓她給遮著」。但只遮了半邊,於是小說家還是面對了死亡,油然升起淡淡的孤兒感。人老了失去父母,還是有這情緒,真真實實的。
當我讀這本書,得稍微中斷才能繼續。這不僅是書寫親人,也是書寫疾病。親人難寫,要寫生病的親人更需要勇氣。他緩筆寫就了衰老的樣貌(父親的、岳母的、舅舅的),以及照顧者的辛苦與真情。書中,井上靖是兒子,是旁觀者,也是偵探,抽絲剝繭凝視著老後的生命。
「奶奶的腦子到底是壞掉了」,當家人都身陷無奈,藏在人生愛別離苦裡稍縱即逝的理解、清明、傷痛、感懷,幸好還有文學能夠盛接。書中寫實的部份讓人心揪無奈,詩意的部份又讓讀者抽離了現實細瑣而有一抹生命的馨香。
所有的故事在極度家常的事物之間中揭露,若非小說家的深掘探究,老母親生活中的小小細節在凡常眼光中可能只是毫無關聯的失智囈語,而不能直指人生列車的終極意義:生命只會義無反顧的往前,但途中風景拾綴起來,也不能不使人喟嘆「人生一世,並非徒然」。
改編的同名電影中,將被遺棄的主題放大,並加強了小女兒挑戰小說家父親的衝突,彰顯了家庭劇場的張力。但原著的淡淡書寫,讓人不得不佩服數次獲得諾貝爾獎提名的井上靖,因為家庭的穿透本質就像無華的文字,日常而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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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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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連載:《陌生人的孩子》
編輯引言
這是兩個年輕男子,禁忌情感的故事。
故事原本可以更美好,如果其中沒有另一個女孩。
西希爾是位才華洋溢的詩人,在假期中他到劍橋大學的同學、也是情人的喬治家中拜訪,共度週末。在那個夏日週末,西希爾與喬治在樹林中歡愛,卻也不忘跟喬治十六歲的妹妹黛芬妮,半開玩笑地調情。西希爾離去前,在黛芬妮的筆記本上寫了一首詩,他在詩中以極隱晦的文字與格式暗藏了他對喬治的感情,但黛芬妮卻將這首詩視為西希爾對她的情意……
霍林赫斯特在這本新書《陌生人的孩子》中展現了巨大的野心,故事跨越九十年,從第一次世界大戰到當代,寫盡兩家人三個世代的風華與衰落,更描繪出英國上層階級與知識分子的男性,如何在傳統與禮教的束縛下,隱微地表達對彼此的情感。
精采摘文
「正是,」西希爾雖這麼說,態度卻緩和下來,伸出手來攬住喬治的手臂,把他拉得更近一點,兩人一起並肩大步向前。「你十六歲的時候不是也有那種最邪惡的念頭嗎?」
「我在遇見你之前從來就沒有任何邪惡的念頭,」喬治說。「或者說,至少在我看到你隔著草地,如此大膽渴望地盯著我看之前。」這是他們兩人最喜歡的場景與主題,也是他們緣分起始的小小傳奇,其中人為的成分讓整個故事增添一點情欲的魅力。
喬治拉著他沿著布滿泥濘的船臺走,有個戴著布帽的粗野小女孩正要把一艘玩具船淹進水裡。喬治說:「這是第一座池塘,」
西希爾看著那一圈黃褐色的水和綠色的浮萍,噘著嘴,心不在焉地笑著。「我想,就連我也不想在這裡脫衣服,」他說。「旁邊就是別人的住家,還有其他什麼的。」
「哦,我們不會在這裡游泳啦,」喬治說。「我還有其他更漂亮的地方,而且講到這個,那裡也比較隱密。」
「是嗎,小喬?」西希爾問,語氣中夾雜了寵溺、魯莽與質疑,因為他喜歡凡事自己規劃。
「有。這裡有三座池塘,村子裡的年輕人都會在這些樹後面的大池子裡游泳,你要不要去看看他們……?」
「可是碰巧,」他疏遠地說,「我只想看你。」說完,他轉頭對著喬治燦然一笑,彷彿讓這句話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朝著更顯著、或許也更有價值的目標前進,然後美妙地正中標靶。
他們繼續穿過空地,往林子裡走;此刻他們已經不再手挽著手,於是西希爾一如往常的習慣,又再一次走到前面,於是不過短短一分鐘前才發生的美好而且確切的幸福,彷彿又讓人質疑是否真的發生過。這小小的距離讓喬治感覺起來好像預先嘗到隔天早上即將發生的事:他打算跟西希爾一起搭貨車去車站,然而光是想到那個情景,就已經讓他慌亂悲慘起來了,到時候一定沒有時間、沒有機會……真的,一切都只能指望今天下午了。「等我一下!」他說。
西希爾放慢腳步,微笑轉身,那笑容如此外放燦爛,卻又如此的內斂私密,彷彿許下了什麼承諾,讓喬治幾乎要暈厥。「我等不及了,」西希爾說,臉上一逕笑著。然後他們兩人並肩而行,一句話也沒說,就在這種奇特的緘默中,他們朝著相同的目的前進。喬治看著成排參差不齊的橡樹在眼前出現時,突然意識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和脈搏跳動;他已經完全被自己的感覺吞沒,因為興奮而手腳發軟,彷彿浮在半空中飄向那些樹,連地面的景色都成了抽象的象徵。在他們右側遠方有一對陌生的中年夫妻,帶著兩隻邊嗅邊鬥嘴的小獵犬,也在慢慢地靠近林地;他確實看到他們,但是又沒有他們真實存在的現實感。那位女士的穿著寶藍色上衣,頭上一頂低垂的褐色帽子,上面還插了一根羽毛;男的則是一身鄉村法蘭絨襯衫,戴著跟西希爾一樣釘了鈕釦的便帽,他還微微舉起手杖,友善地跟他們打招呼。喬治點頭示意,然後加快腳步,半是因為罪惡,半是因為忍不住的狂喜。走到了隧道盡頭,他在一塊小空地上站直了身子,然後伸手到後面拉了西希爾一把,趁他站到背後時擋在他前面。
西希爾忍住他一貫短促尖銳的笑聲,拍拍喬治的側腰,用力抓緊他的前臂,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但是又不放手。他抬起頭,好像聽到什麼,眼睛謹慎地瞟來瞟去,姿勢非常不自然。他們聽到那兩條狗互相吠叫打鬧,聲音就在近處;有一、兩秒鐘的時間,還可以看見那女人的藍色上衣從樹葉縫隙中閃過。那男子大喊著:「瑪麗!瑪麗!」喬治一度以為是那個女人的聲音,可是過了一會兒,那女人也喊著同樣的名字。一隻取名為瑪麗的狗!這件事有種莫名的可笑──或許是以皇后的名諱來命名的吧。他站在那裡,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手臂上因為西希爾抓得太緊而發疼,但是跟他大腿後側受到逗弄的痛苦以及胸口滿溢的緊繃感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因為此刻西希爾健壯的肌肉正緊貼著他,雙唇也發出噓聲要他安靜,再加上他很明顯地性欲高漲。喬治忘情地喘氣、嘆息,心跳加速。然後他們又聽到了狗吠聲,這一次離得稍遠一點,也留意到那對夫妻彷彿在交談,但是卻沒有聽到言詞內容,只有老夫老妻那種奇怪的平淡語調。西希爾謹慎地在滿地落葉中走了幾步,手裡依然緊緊地抓著喬治的手臂,維持一定的距離,目光灼灼地四面張望。他們很靠近林地的邊緣,從山毛櫸樹葉交錯形成的綠葉屏障底下,還隱隱?
軉虪i以看到外面開闊的原野。不過西希爾的舉動還是有點荒謬──畢竟,若是瑪麗的主人想起他們來,應該是他們一直默不作聲而且又突然消失,才更令人感到困惑、也更顯得更奇怪才是。
「我們走遠一點。」西希爾說。喬治嘆了一口氣,跟在他後面走,滿腹牢騷地揉著手腕。他覺得這齣謹慎為上的默劇斧鑿痕跡太深,無非是西希爾一貫想要當老大的作風,即使是喬治一手策劃的場面,他也想要接掌控管。好吧,與其說是計畫,不如說是夢想、記憶,再加上一些他們想要做卻始終沒做、也可能永遠都不會付諸實現的瘋狂念頭罷了。其實,在其他的情況下,西希爾的大膽甚至可能到魯莽的程度。喬治讓他在前面帶路,只見他一路撥開樹枝向前走,卻完全沒有想到扶住樹枝替後面的朋友開路,好像他自己會照顧自己似的。這是一個全新的經驗,欣喜中夾雜了負面情緒的成分,有點受傷又有點矛盾,似乎這一切都跟對方明示接納的眼光一樣,也都是愛情的一部分。他望著西希爾的背影,寬鬆的灰色亞麻布外套,從帽緣溜出來的黑色鬈髮,突然間有一種跟在陌生人後面的感覺。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心裡的欲望彷彿蒙上一層憂慮的陰影,因為西希爾不但很強勢,有時甚至還有一點暴力。他們走到一棵傾倒的巨大橡樹旁邊──其實喬治知道一條捷徑,可以帶他更快到達這裡。這棵大樹在幾年前冬天的一場暴風雨中倒下,經過了這些年,他看著大樹壓在殘株斷枝上逐漸下沉,像是長滿樹瘤的怪物臥病多?
~,最後終於在自己的殘骸中腐化枯朽。西希爾停下腳步,欣喜地聳聳肩,脫下外套,掛在頭頂一根向上翹起的樹枝上,然後轉身,迫不及待地伸出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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